在順民教育下,你看到一個人哭,會覺得那個人一定做錯了什麼事,所以被罰了,或是活該受罪。你不會想要去了解,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如果那個人一直哭一直哭,甚至你還會覺得怎麼那麼煩?可不可以滾遠一點別來妨礙我?
在另一種教育之下,你看到一個人哭,你會產生同理心,想知道為什麼他哭了,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?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?自己能不能做點什麼?如果是他犯了錯,你會跟他說,為什麼這樣不好?該承擔的代價是什麼?應該怎麼做比較理想?如果是他受了欺負,你會站出來挺他,要那個欺負他的惡人受到制度的懲罰。
台灣是順民社會,當你是那一個哭的人,請自己多擔待。很多人不會在乎你怎麼了,但是很在乎你影響到了他的生活了。
順民,已經習慣了聽到別人那樣說,就認為那樣是對的,他們已經忘記要去思考。所以即使你有機會,好好的把自己的故事講給他們聽,他們也會認為這個太複雜了他不想懂,而且也不想花腦力去判斷到底你說的對不對,所以先認為你就一定有錯。於是順民會繼續過自己的生活,忘記你的故事。順民甚至會連自己被欺負的故事都自動忘記,更何況是別人的?
順民覺得把自己的生活過好就是很艱難的事情,也是很大的成就,所以不會容許有人來破壞這種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秩序,對他們來說秩序比自由重要太多了,甚至為了保持現狀,他們會突然變身為暴民,直到一切回復原貌。
順民會相當在乎代表性問題。你絕對不能代表順民,但是順民也絕對不會去思考和表態。唯一能代表順民的,就只有實質統治順民的統治者。
順民不會在乎統治自己的人有沒有正當性,只會在乎統治自己的人能不能維持自己的生活不受到侵犯,只要答案是肯定的,那就是正當的統治者。至於正當的統治者有沒有侵犯別人的生活,順民並不在乎,只要被侵犯的不是自己就好。
順民不會在乎統治自己的人有沒有正當性,只會在乎統治自己的人能不能維持自己的生活不受到侵犯,只要答案是肯定的,那就是正當的統治者。至於正當的統治者有沒有侵犯別人的生活,順民並不在乎,只要被侵犯的不是自己就好。
只要有一口飯吃,順民就覺得滿足,而對於那些能吃兩口飯的人,順民會希望自己變成那些人的一份子,但不會去思考為什麼自己只能吃一口飯,那些人卻能吃兩口飯。
至於只有半口飯吃,已經快餓死了所以不得不出來呼救的人,順民會認為這些人是不是吃太多了,怎麼還有力氣出來亂?可別連累到自己現在的一口飯都搞丟了。如果有某股力量出來摀住呼救的嘴,他們會覺得今天真美好。
至於只有半口飯吃,已經快餓死了所以不得不出來呼救的人,順民會認為這些人是不是吃太多了,怎麼還有力氣出來亂?可別連累到自己現在的一口飯都搞丟了。如果有某股力量出來摀住呼救的嘴,他們會覺得今天真美好。
順民會覺得自己解決不了問題,然後如果統治者也解決不了問題,那就是沒有人能解決得了這個問題。
所以只要任何碰觸這個問題的,都是白痴。他們會跟那個想試試看的人說:你很行,那你去做阿!然後如果那個人真的打算去做,順民們就會伸出腳來把那個人絆倒,再叫夥伴拿布袋來蓋那個人,最後一群順民一起圍毆他,然後開心的回家,把想解決問題的人和問題留在原地。
所以只要任何碰觸這個問題的,都是白痴。他們會跟那個想試試看的人說:你很行,那你去做阿!然後如果那個人真的打算去做,順民們就會伸出腳來把那個人絆倒,再叫夥伴拿布袋來蓋那個人,最後一群順民一起圍毆他,然後開心的回家,把想解決問題的人和問題留在原地。
順民無法接受太多的聲音,他們的腦袋會瞬間打結。一個口令一個動作,他們會非常舒服,但是你一言我一語,他就會覺得為什麼要有言論自由這種東西?民主就是亂而已!
所謂的順民就是沉默的多數,他們就像是殭屍一樣,平常都處於休眠狀態,但是遇到情況就會突然甦醒。像是:統治者被挑戰、自己的休眠被打擾,以及有人誤以為他們沈睡所以幫他們舉手的時候。小心,別被殭屍咬了。
順民非常在乎有沒有違法或有沒有前科,他們的終極榮譽就是取得良民資格,他們以擁有順從統治者的自由為榮,不屑擁有言論與人身自由,反正他們本來就不會獨立思考,所以從來也不覺得那有多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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